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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我下楼时听见有清脆易碎的东西在地面上旋转起来,陶瓷罐或者别的什么,户门将人隔绝于外又明晰传达了这声响,近乎带着恶意地宣扬毁灭前的紧促逼狭及庄严盛大。就像庸人竭尽全力却无功而返那样。太过分了。声势和结局往往相反,烟花的价值难道不是在于垂死?你在愈演愈烈的同时我心悸如弦,绷得太敏感我以为它会断。然而没有。但它会的。
    我既不擅长讽刺,也不擅长体贴;无法冷漠以绝冒犯,又难为亲切以徕人心。真的摒弃个性那不可能,假意的微笑却怎么看都不天真……但有人相异,看起来率性洒脱又四面悉顾,表面上美丽危险但充满歉疚,她想做个好家伙。我想我爱她,但不代表她应该被宽恕。战争孤儿的出身不是她的过,但怎该为描绘遮蔽了受害者的角度。是谁将回溯二开头的年份当作侮辱,须知繁了霜鬓的混蛋依然糊涂。
   没想过离开地面,即使是游乐场,永不,永不。每每看见绿色你得感慨万千,看见红色你得备受痛楚,我发现补课老师的头发里竟有棕黄,它鞭打我手臂时毫无自觉的那一股。你和人共用课桌与床铺,受不了趾高气扬的外放和活蹦乱跳的错误。我恨少女,恨蓬勃的朝气和僭越的美丽,恨投向不明所以的粗鲁异性的脉脉柔情,我恨她长大以后被我爱上,我恨她分不清内情和假象;我恨我的偏见与你的消息,我恨我是少女,人人都像黄鼠狼。

2016-07-17 评论-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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